首页 > 四合院:闷棍才是硬道理 > 第1024章 让奶奶怎么活

我的书架

第1024章 让奶奶怎么活

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
周围的人纷纷夸赞何雨栋见义勇为,棒梗则被扭送到了派出所。

何雨栋拎着肉,哼着小曲,心情愉悦地往四合院走去。

回到四合院,贾张氏正坐在门口哭天喊地。

“我的乖孙啊!你怎么就被抓走了啊!你让奶奶怎么活啊!”

看到何雨栋,贾张氏立马换了一副嘴脸,恶狠狠地扑上来:“何雨栋!你个杀千刀的!你为什么要害我的棒梗!你赔我的棒梗!”

何雨栋冷笑一声,闪身躲开贾张氏的攻击,一脸不屑地说:“贾张氏,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!棒梗偷东西被抓,关我什么事?我只是见义勇为而已!”

“你放屁!你就是故意的!你就是想害我的棒梗!”贾张氏撒泼打滚,哭喊不止。

何雨栋懒得理会她,径直回了自己的屋。

他把肉放进锅里,加上灵泉水,开始炖肉。

香味很快弥漫开来,引得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探头探脑。

“好香啊!傻柱又在做好吃的了!”

“这味道,真是绝了!”

贾张氏闻着肉香,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。

她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头。

她跑到何雨栋门口,哭着哀求道:“傻柱啊,我知道你心好,你就可怜可怜我吧!棒梗还小,不懂事,你就帮帮他吧!”

何雨栋打开门,看着贾张氏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,心中一阵厌恶。

“贾张氏,你少来这套!棒梗偷东西,是他咎由自取!我凭什么要帮他?”

贾张氏见软的不行,立马来硬的,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:“何雨栋!你个没良心的!你不得好死!你......”

她话还没说完,何雨栋突然端起一盆热水,泼在了贾张氏身上。

“啊!”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,浑身湿透,狼狈不堪。

何雨栋冷冷地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:“贾张氏,你要是再敢胡搅蛮缠,下次就不是热水这么简单了!”

贾张氏被吓得一愣,随即又破口大骂起来,只是声音小了许多,也少了底气。何雨栋砰地一声关上门,不再理会外面的叫骂。他回到屋里,看着锅里炖的肉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这只是个开始......

“下个月,就考五级钳工!”何雨栋语气坚定,仿佛五级钳工证书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。

杨国富哈哈一笑:“好小子,有志气!好好干,我看好你!”

何雨栋得了主任的夸奖,心里美滋滋的,干劲更足了。

下班后,何雨栋照例去鸽子市转悠了一圈。自从有了灵泉水,他养的鸽子各个膘肥体壮,肉质鲜美,在鸽子市上供不应求。

他一边卖鸽子,一边留心着有没有什么好东西。

忽然,他眼睛一亮,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一个老头正摆弄着几个破旧的零件。

何雨栋一眼就认出来,那是老式机床的核心部件!虽然破旧,但稍微修理一下,就能重新焕发生机!

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过去,蹲下身子,拿起一个零件仔细端详。

“小伙子,识货啊!”老头笑眯眯地说,“这可是好东西,可惜我老了,没力气修了。”

何雨栋不动声色地问:“大爷,这东西怎么卖?”

“不贵,不贵,十块钱,你全拿走。”老头伸出满是皱纹的手。

十块钱!这简直是白菜价!何雨栋心里乐开了花,但面上却装作犹豫的样子:“大爷,这东西太旧了,我怕不好修啊。”

老头叹了口气:“唉,现在的年轻人,就是眼高手低,这东西稍微修一下就能用,你要是嫌贵,八块也行。”

何雨栋假装思考了一会儿,最后“勉为其难”地答应了:“好吧,八块就八块,我买了。”

付了钱,何雨栋兴高采烈地把零件带回了家。

有了这些零件,他就能组装一台简易的机床,以后加工零件就方便多了。

回到四合院,不出所料,贾张氏又在院子里骂街。

“傻柱!你个天杀的!又偷我家棒梗的鸡腿!”

何雨栋翻了个白眼,懒得理她。这老虔婆,一天不骂人就浑身难受。

他径直回了屋,开始捣鼓他的机床。

贾张氏见何雨栋不理她,更加来劲了,嗓门也越来越大。

“傻柱!你聋了吗?我跟你说话呢!”

何雨栋不耐烦地打开门,冷冷地说:“贾张氏,你要是再敢污蔑我,我就报警了!”

贾张氏一听要报警,顿时怂了,嘴里嘟囔着,灰溜溜地回了屋。

何雨栋关上门,继续组装机床。

有了灵泉水的加持,他的手艺突飞猛进,没多久,一台简易的机床就组装好了。

他试着加工了一个零件,精度竟然比厂里的机床还要高!

何雨栋兴奋地握紧拳头,有了这台机床,他就能制造更多精密的零件,赚更多的钱!

他仿佛看到了未来光明的前景,心里充满了希望。

接下来的几天,何雨栋白天上班,晚上就躲在屋里加工零件。

他制造的零件精度高,价格也便宜,很快就吸引了一批客户。

他的收入也随之水涨船高,短短一个月,就赚了好几百块!

这在当时,可是一笔巨款!

何雨栋手里有了钱,腰杆也硬气了。

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,而是敢于反抗贾家的欺压。

一次,贾张氏又来讹他,说他偷了棒梗的鸡蛋。

何雨栋冷笑一声:“贾张氏,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,我就把你告上法庭!”

贾张氏吓得脸色苍白,不敢再吭声。

何雨栋看着贾张氏狼狈的样子,心里一阵痛快。

他终于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傻柱了!

然而,好景不长。

一天晚上,何雨栋正在加工零件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
他打开门一看,只见一群人正围在院子里,对着一个女人指指点点。

何雨栋走过去,才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是秦淮茹!

秦淮茹的衣服被撕破,脸上也挂着伤痕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
“怎么回事?”何雨栋问。

一个邻居指着秦淮茹说:“她偷东西被抓了!”

“偷东西?”何雨栋一愣,他怎么也不相信秦淮茹会偷东西。

这时,一个男人走过来,指着秦淮茹说:“就是她!我亲眼看到她偷了我的钱包!”

秦淮茹哭着说:“我没有!我没有偷东西!”

但是,没有人相信她。

人群中有人开始叫嚣:“打死她!打死这个小偷!”

眼看情况越来越糟,何雨栋连忙站出来,挡在秦淮茹面前。

“大家冷静一下!事情还没有弄清楚,不要乱来!”

人群安静下来,都看着何雨栋。

何雨栋看着秦淮茹,心里充满了疑惑。

秦淮茹真的偷东西了吗?

如果不是,那她为什么要承认?

如果真的是她偷的,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
就在何雨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来:

“我知道她为什么要偷东西!”

“下个月,就考五级钳工!”何雨栋豪气干云。

“行啊,小何,有志气!”杨国富竖起大拇指,又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道,“我跟你说,厂里最近要选拔一批技术骨干去苏联学习,听说名额有限,你要是能尽快拿到五级钳工证,机会很大!”

苏联啊!何雨栋心里咯噔一下。那可是社会主义老大哥,工业高度发达,技术领先世界。要是能去那里学习,那自己的技术水平岂不是要坐火箭一样往上窜?

告别杨国富,何雨栋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四合院。刚进大门,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,唾沫星子横飞地跟几个邻居老太太八卦。

“哎呦,我跟你们说,傻柱那小子,现在可不得了,都四级钳工了!一个月工资快五十块了!这要是再升一级,不得上天啊!”

“谁说不是呢,这傻柱啊,就是命好,摊上这么个好工作。不像我家那口子,累死累活,一个月才三十多块。”三大妈酸溜溜地说道。

贾张氏得意地晃着脑袋:“那可不是,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!我生的,能差了?”

何雨栋翻了个白眼,懒得搭理这老虔婆,径直回了屋。刚坐下,就听到外面传来棒梗的哭喊声。

“奶奶,我饿!我要吃肉!”

“我的乖孙哎,肉都让你妈和你爸吃光了!奶奶这就去给你傻柱叔要点去!”贾张氏的声音谄媚又尖锐。

何雨栋冷笑一声,这老妖婆,又想来打秋风了。他干脆把门闩上,装作没听见。

门外贾张氏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,夹杂着棒梗的哭闹,像一首魔音穿脑的催眠曲。

“傻柱!傻柱!开门啊!棒梗饿得直哭呢!”

何雨栋捂着耳朵,心里烦躁得不行。这日子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

突然,他脑中灵光一闪,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里成型。他猛地打开门,吓了贾张氏一跳。

“干嘛呢?嚎丧呢?”何雨栋语气不善。

贾张氏堆起一脸假笑:“傻柱啊,你看棒梗都饿哭了,你能不能......”

“不能!”何雨栋打断她,“以后别再来烦我!我自己的钱,凭什么给你们花?”

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僵住,随即变成了愤怒:“你个没良心的!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,你连口吃的都不给?”

“放屁!”何雨栋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,“我什么时候看着棒梗长大了?我跟他非亲非故的,凭什么要管他?你要是真疼他,就自己去挣钱养他!”

贾张氏被何雨栋的强硬态度震住了,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。棒梗的哭声也渐渐小了下来,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何雨栋懒得再跟她们纠缠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
回到屋里,何雨栋开始实施他的计划。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箱子,里面是他攒下的所有积蓄,一共三百多块钱。

这笔钱,他本来打算用来娶媳妇的。可现在,他改变主意了。

他决定,要用这笔钱,离开这个让他窒息的四合院,去追求属于自己的新生活。
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栋就拿着箱子离开了四合院。他没有跟任何人告别,因为他知道,没有人会在乎他的离开。

他先去了趟银行,把钱都取了出来,然后直奔火车站。

在火车站,他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火车票。上海,那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大都市,是他新的起点。

坐在开往上海的火车上,何雨栋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,心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。

他知道,前方的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,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他要在这个新的城市,用自己的双手,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。

他要去上海滩闯出一番天地,证明给所有人看,他何雨栋,不是傻柱,而是一个有能力、有梦想的男人!

火车一路向南,何雨栋的心情也越来越激动。他想象着上海的繁华景象,想象着自己在那里找到一份好工作,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
然而,他并不知道,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,一场意想不到的变故正在等待着他......

就在火车即将到达上海的时候,车厢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,开始检查乘客的行李。

何雨栋的心跳加快,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手中的箱子。

“这位同志,请打开你的箱子,我们要检查一下。”一个严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何雨栋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他缓缓打开箱子,露出了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。

“这么多钱?你从哪里来的?”检查人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。

何雨栋的脑子嗡的一声,他意识到,自己可能遇到麻烦了......

“下个月就考五级钳工!”何雨栋这话一出,周围的工友们都炸开了锅。

“好家伙,小何,你这才刚四级,这就奔着五级去了?”

“可不是嘛,这速度,赶上火箭了!”

老钳工易中海也凑了过来,手里拿着个油乎乎的饭盒,一脸的怀疑:“小何啊,不是我说你,这五级钳工可不是闹着玩的,这技术含量高,可不是一蹴而就的。”

何雨栋笑了笑,没说话,心里却想着:老东西,你那点儿“技术”,我还真看不上。要不是为了在这个世界安稳立足,谁稀罕你这破钳工?老子在现代社会,那可是高级工程师!

杨国富主任也听到了动静,走过来说道:“小何啊,有志气是好事,但也要量力而行,这五级钳工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。”

“主任,您放心,我有信心!”何雨栋语气坚定。

易中海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年轻人,有信心是好事,但可别盲目自信啊,到时候考不过,丢了面子是小,耽误了工作进度是大啊。”

何雨栋瞥了他一眼,懒得搭理他,这老东西,就知道倚老卖老,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的份上,早就怼回去了。

接下来的一个月,何雨栋更加努力地练习,灵泉的加持让他进步神速,各种复杂的零件图纸在他眼里如同儿戏,别人需要琢磨半天才能理解的技巧,他一看就懂,一做就会。

这期间,贾张氏没少来他家打秋风,每次都哭天抹泪地诉说着家里的困难,变着法地想从他这里弄点好处。何雨栋每次都以各种理由拒绝,甚至还故意做出一些“穷困潦倒”的样子,让贾张氏觉得他确实没什么油水可捞。

终于到了五级钳工考试的日子,何雨栋信心满满地走进了考场。考试内容包括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,对于何雨栋来说,这些都不在话下。

他顺利地完成了理论考试,又以惊人的速度和精准度完成了实际操作,看得考官们目瞪口呆。

“这…这小子,是个天才啊!”一位老考官忍不住赞叹道。

另一位考官也点头附和:“是啊,这么年轻,就有这样的技术,前途不可限量啊!”

考试结果出来后,何雨栋毫无悬念地通过了五级钳工考试,成为了厂里最年轻的五级钳工。

消息传回车间,工友们都纷纷向他祝贺,就连易中海也挤出一丝笑容,说了几句场面话。

何雨栋心里暗爽,升到五级钳工,工资涨到了60多块,这在当时可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。

下班后,何雨栋路过供销社,看到橱窗里摆放着的一块上海牌手表,心里一动。

这年头,手表可是稀罕物,戴上一块手表,那可是身份的象征。

他咬了咬牙,走进了供销社,花了一百多块钱买下了这块手表。

回到四合院,贾张氏正坐在门口嗑瓜子,看到何雨栋手上戴着的手表,眼睛都直了。

“哟,傻柱,你这是发财了啊,都戴上手表了!”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
何雨栋笑了笑,故意把手表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:“托您的福,升到五级钳工了,工资也涨了,买块手表犒劳犒劳自己。”

贾张氏一听,心里顿时像猫抓一样难受,这傻柱,以前那么好糊弄,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精明了?

她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,哭丧着脸说道:“傻柱啊,你看我家棒梗都病了这么久了,也没什么好吃的补补身子,你能不能…”

何雨栋不等她说完,就打断了她:“贾大妈,您这话说的,我一个光棍汉,哪有什么好吃的啊,您还是去找一大爷吧,他可是八级钳工,工资比我高多了。”

说完,何雨栋径直回了自己的屋,留下贾张氏在门口气得直跺脚。

晚上,何雨栋躺在床上,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经历,不禁有些感慨。

他原本只想在这个世界安稳地过日子,没想到却意外地开启了一段不一样的人生。

他看着手腕上的手表,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,他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,想要在这个世界活出精彩!

就在这时,他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…

敲门声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睡梦中的人。何雨栋有些不耐烦,这大半夜的,谁啊?

他披上衣服打开门,却愣住了。

门外站着一位年轻女子,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裳,梳着两条麻花辫,模样清秀可人。昏暗的灯光下,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
“请问,您是何雨栋师傅吗?”女子轻声问道,声音如同山间清泉般悦耳。

何雨栋点点头:“我是,你是?”

女子深吸一口气,像是鼓足了勇气:“我叫秦淮茹,我…我想请您帮个忙。”

何雨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,心里疑惑,这秦淮茹他当然知道,是院里出了名的寡妇,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?

“进来说吧。”何雨栋侧身让秦淮茹进了屋。

秦淮茹低着头走进屋,局促地站在那里,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。

“有什么事你就说吧。”何雨栋给自己倒了杯水,示意秦淮茹坐下。

秦淮茹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坐下,她咬了咬嘴唇,说道:“何师傅,我…我想请您帮我修一下我家的…那个…蜂窝煤炉子。”

何雨栋差点一口水喷出来,修蜂窝煤炉子?这算什么事?

他看着秦淮茹,见她满脸通红,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,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这年头,寡妇的日子不好过,被人指指点点是常有的事,估计她是怕被人说闲话,才选择深更半夜来找自己帮忙。

何雨栋叹了口气,说道:“行吧,明天我去看看。”

秦淮茹一听,顿时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:“谢谢您,何师傅,太谢谢您了!”

“小事一桩,不用客气。”何雨栋摆摆手。

秦淮茹道了谢,转身离开了何雨栋的屋子。何雨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里五味杂陈。
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栋就去了秦淮茹家。贾张氏一看到他,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:“哎哟,傻柱,你来得正好,快帮我看看这炉子,怎么老是点不着火呢?”

何雨栋没理会贾张氏的阴阳怪气,径直走到炉子前,仔细检查了一番,发现是炉膛里的煤渣堵住了通风口。
sitema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