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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你把昭昭弄哪儿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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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有自知之明的,未婚妻和小情人,孰轻孰重显而易见,其实你偶尔搭理搭理我,给我花钱,我就已经很知足了,也不会奢望其他什么。”

  许杳的回答裴宴大概是很满意,让她晚上洗干净等着他。

  七月中旬,学校放暑假,许杳也就不用再去上班了。

  右手的伤疤这些天慢慢脱落,粉色的新肉长了出来,可许杳还是拿不了画笔,她忍着剧痛试图往画布上涂颜料,然而手总是不受控制。

  她气恼地将画笔摔在画板上,蜷缩着身体抱头痛哭,直到被门铃声打断。

  许杳去开了门,站在门外的是裴宴。

  男人阴沉着俊脸,眉宇之间尽是愤怒和凛冽,他看着很生气。

  下一秒,裴宴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掐住许杳的脖子,把她抵在门框上。

  “说!你把昭昭弄哪儿去了!”

  许杳还从没见过这男人暴怒的样子,她被吓到了,双腿发软,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,所以露出错愕和惊恐的神情。

  她的反应落入裴宴眼底,成了心虚。

  男人气急,掐着她脖子的手愈发用力,白皙纤细的脖颈被他掐出红印,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。

  “说话!”裴宴疾言厉色。

  许杳拼命挣扎着,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:“我不知道……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  “别跟我装,昭昭失踪已经一整天了!她要是有个好歹,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
  许杳疼得掉生理性眼泪,“你就算掐死我,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
  裴宴眯了眯黑眸,突然松了手。

  许杳没力气站不住,直接跪坐在地上,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呼吸空气。

  “许杳,我讨厌愚蠢而不自量力的人,更讨厌满嘴谎言的人,你要是现在承认还不晚。”

  许杳抬头,眼睛湿漉漉的,睫毛被泪水打湿还沾着几滴泪花,她声音发哑,一字一句道:“没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?”

  “很好。”男人鼻息间溢出一声冷笑,弯腰直接把许杳抗在肩上。

  许杳肚子被垫的生疼,一路挣扎都是徒劳。

  这是她第一次去裴宴家。

  临近北郊的一栋别墅,前后都有庭院,院子里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天泳池。

  许杳被男人丢在泳池边,很快就有两个保镖上来钳制住许杳,用麻绳捆住她的手脚。

  许杳红着眼睛看向裴宴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”

  裴宴凉薄地扫她一眼,“你不说,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。”

  男人话音落下,许杳就被其中一个保镖一脚踹进了泳池里。

  她不会游泳,瞬间被窒息感包围,水四面八方的灌进她的口鼻中,许杳难受的想死。

  可裴宴不会让她如愿,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被人拎着衣领提出水面。

  她睁开眼就看到裴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,薄唇动了动:“这下肯说了么?”

  许杳没出声。

  她能说什么,她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。

  “继续。”裴宴吩咐两个保镖。

  许杳再次被扔进水里。

  不知道这样反复了多少次,最后许杳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,已经奄奄一息。

  可裴宴还是不觉得她是无辜的,于是当着许杳的面,拨通一个电话。

  “曾院长,你们疗养院是不是有个叫许芙蓉的病患。”

  听到许芙蓉的名字,许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睛盯着裴宴,“裴宴,你要是敢对我妈做什么,我真的会弄死梁昭昭!”

  裴宴唇角抵出一个冷笑,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许杳,言语之间不怒自威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  说完,他拿着手机靠近唇边,“曾院长,我建议这个病人你们还是不要收治为好。”

  电话那头院长立马点头哈腰,问裴宴想怎么处理。

  “丢到大街上就行,她一个精神失常又没钱的妇人,也别太狠了。”

  “裴宴!”

  “不要……”

  可无论许杳怎么哀求他,男人都无动于衷。

  许杳听到手机里传来许芙蓉的喊叫声。

  挂断电话后,裴宴走到许杳面前蹲下身,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。

  女人面色惨白,虽然是大夏天,可她身体凉的像是刚从冰窖出来。

  裴宴不自觉地挤紧眉心,刚准备说话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。

  “裴宴,我听他们说你在找我。”

  许杳看见梁昭昭满脸焦急地跑过来。

 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看裴宴的神情了,只听见他问梁昭昭到底发生什么了,是不是有人要伤害她。

  “你误会了,杳杳没有对我做什么。”虽然裴宴没明说是谁,可梁昭昭直接代入了许杳。

  裴宴不放心,再三检查了几遍梁昭昭是毫发无损的才放心。

  “我只是闭关去画画了,不想被打扰所以手机关机了,我听经纪人说你再找我,还误以为是别人绑架了我……裴宴,对不起,是我没提前说才让你这么担心,还连累了杳杳……”

  说着说着,梁昭昭直接哭得泣不成声,善解人意我见犹怜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  许杳听着,眼神里揉开几许自嘲。

  裴宴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让梁昭昭别多想,而后神色复杂地看了许杳一眼,吩咐保镖送她去医院。

  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后,许杳一把推开过来搀扶她的保镖,捂着胸口声音沙哑道:“我自己会去,多谢裴总的好意。”

  从梁昭昭身边路过时,许杳明显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。

  裴宴的别墅离市区有段距离,许杳没钱没手机打车,只能走回去。

  烈日当空正是一天最晒的时候,嗓子又疼又干快要冒烟似的,许杳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处是舒服的。

  顶着大太阳走了不知道多久,视线逐渐变得模糊,许杳本想停下来休息会儿,然而刚站定,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
  耳畔有人叫她的名字,很耳熟,但她思考不了。

  这一觉许杳睡了很长时间,做了好几个梦,她是因为其中一个许芙蓉病逝的梦哭醒的。

  睁眼看见顶着一头棕发的男人,她花了几秒的时间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。

  “头回见有人来医院比回家都勤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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